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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问“我是谁”

发布时间: 2014-05-22  字体:[ ]

     2011年,刘云山说:明确“为了谁”、搞清“依靠谁”,归根到底是解决“我是谁”

                                                               ——题记

 

第一问:我,是什么东西?

    “我”确实是一个东西。甲骨文的“我”字是一个形如兵器的象形字,像猪八戒钉耙的形象,战争时举斧钺喊口号“喔喔喔”。

一个人没有兵器,没有“家伙”,就守不住家当甚至可能被杀,成为不了人。羊牛有角,其字突出角,人无角只能创造武器,包括思想武器;人能创造离不开工具,包括生产工具,工具创造了人 。所以人首先是物质的东西。

  我是谁?从哪里来?到哪里去?是哲学的三个终极问题。也许保安都是哲学家,每天保安要对来人问“你是谁,你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

  其实从哲学上回答很难。有人说:我,就是我。我从来的地方来,到要到的地方去。再问:我是什么,来的地方从哪里来的,这就涉及到宇宙观与唯心观和十分复杂的空间和时间了。

  从哪里来,时间去哪儿了,最近318日哈佛大学史密森中心宣布已测到137亿年前的大爆炸背景辐射B-模式偏振,整个科学界为之欢欣鼓舞。我们从何时来的,开始懂了。对要到哪里去,即空间,人类已能观察到460亿光年的星系,宇宙外面又是什么?宇宙在膨胀,又会到胀哪里去?远不知道。世界为找马航大飞机费劲力气。找人找物,其实是一样的。

  “从哪里来,到哪里去”难回答,对于“我是谁”,更难回答,也许要永远回答。

  谁,古人造字用“言”旁,右边一个“隹”。即会说话的短尾巴鸟。现在也有人说鸟人。

  人是什么?《尚书·泰誓上》说“惟天地万物父母,惟人万物之灵”。中国人说人与天地是合一的。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

  西方人讲 “人是一支有思想的芦苇”(法国思想家帕斯卡尔)。按照亨廷顿的说法,正是因为他者的存在,才界定了自我的身份、利益与战略取向。人,有观点认为是生活在陆地上的唯一懂得幽默的灵长类动物。亦有观点讲,比海洋更广阔是心灵,其实,对物质的每个我, “我”就是在茫茫宇宙中生活在小小地球上的瞬间即逝的一次性以碳水化合物为主的生物体的70亿分之一。对精神的每个我,是会说话的有思想追求的万物之灵。这就是说,“我”是小我,又是大我。唯物又有唯心,但我仍是自然之子,我要敬畏自然,融入自然之中去,一个人做加法,一群人才能做乘法。我要敬畏大多数。我思故我在,我要想的开。

  第二问:我是我自己吗?

  我不是宇宙,我不是一切,那么我是我自己吗?

  马克思对人的本质有三大科学发现,一是“劳动或实践是人的本质”;二是 “人的本质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三是“人的需要即人的本质”。

  第一句说明,人要吃喝拉撒,要工作,要劳动,要实践,包括群众路线教育与实践,人才有意义。

  第二句话,人不是个人所固有的抽象物。只要在自然关系,社会关系中才有人的存在的条件。实践是内容,社会关系是形式。你所服务的对象越多,你社会关系越多,就能在社会上为更多的人辨识出“你是谁”。“你把人民捧在心里,人民就把你举过头顶”(沈浩语)。你做的好事越多,这些好的关系越持久,角色识别也就不会忘记。现在强调党群关系是血与肉的一体关系,也就是党把人或个体的社会关系总和在群体的大总和中的再确认、再识别、再滋养、再放大。

  第三句话,需要即人的本质。胡适说,生命本身没有什么意义,你要给它什么意义,它就有什么意义。给的越多,给的越好,意义就多,意义就有意义!保尓柯察金说过,人的生命是宝贵的,一种是“虚度年华的悔恨和碌碌无为的羞愧”,一种是“为世界上最壮丽的事业而斗争”。

  我曾到过息烽集中营旧址,敌人在老虎洞里刑讯共产党,无论你怎么叫,外面听不到,400多名共产党人被石灰活活封埋在里面。在那里,马上要解放了,但他们却要牺牲,含着眼泪绣红旗,高唱《囚歌》。

  我曾栽过梧桐树,焦裕禄为治山治水治风沙,与深重的自然灾害进行顽强斗争,努力改变兰考面貌。他身患肝癌,依旧忍着剧痛,坚持工作,被誉为党的好干部人民的好公仆。他用自己的实际行动,铸就了亲民爱民、艰苦奋斗、科学求实、迎难而上、无私奉献的焦裕禄精神…

  我,仅仅是自己吗?仅仅是家里的一员吗?仅仅是字母里I这个主格吗?不是!我还有宾格ME,不仅是小我,还有本我,不仅是自然人,还是社会人,更是共产党人。作为共产党人的我,既为有形的物质我,又是有主义的无形的超我,忘我,无我!我有时不属于我。

  共产党人把自己融入到整个人类的解放与幸福中,是为最广大人民群众翻身得解放,发展谋幸福而吃苦在前,享受在后的英雄!

  第三问:我是谁的谁?

  “我是谁的谁,谁是我的谁,擦肩而过谁又记得谁”。群众路线教育让我思考了自已的角色。

  昨天,我是农民的儿子。在生产队里挣过工分。17岁那年1979年,要不是邓小平恢复高考的决策,我不会上大学,要不是改革开放,取消外出要介绍信,所有的农民连农民工都做不了。要不是南通公务员第二批招考,我也进不了人大,没有党组织的培养教育和同志的帮助,我更做不到一个干部。因此,每当想起黄利金书记一句话,身在空调房,看看想想那些在大热天建楼的农民工,辛苦一年才拿到钱,总是内心不安!总想到他们的瓦刀在我心中敲打,让我知道我是谁?

  今天,我仍是人大的人。新一届党组从全市大局出发,提出党委要求抓,政府正在干,人民群众普遍关切的事项是人大人的工作重点,开展了一系列卓有成效的工作,为老百姓好事做的一大箩,市委满意、政府高兴、百姓称赞。当我听到黄书记在询问会上说,哪怕让百姓早一天住上安居房也好,我受到了群众利益等不得的教育。上周去南通看到最大的粮仓,想到老百姓的粮食有5%不安全,人大要推动办放心粮店,感受到为老百姓做事还有很多。小到幼教大到养老,联系代表,工作到位,我内心有一种深深的感动,我为能跟着党走,能见证这些造福群众的幸福工程而自豪!

  我是谁,是党的一员,一个螺丝钉;是人大的一员,拿着纳税人的钱,身上也承担了百姓的期盼!

  将来我是谁?一位老人,一位爷爷,一位希望种点菜的普通农民。从哪里来,再回到那里去。

  曾经是有理想的青年人,未来是有梦想的老年人,我应该也只有在群体中,在全面深化改革的实践中,在为他人力所能及的服务中,找到现在的自己:找到李水林秘书长讲的“定位”,以只争朝夕的精神体现人大档案室陈滨泓所说,今天永远是我人生最年轻的时候。

  我是谁?先人陈子昂《登幽州台歌》: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我是谁?今人用歌来唱“我是一只小小小小鸟”。我是谁?用前人张謇的话意,“我是一棵无人知道的小草”,那是支部书记陈雷带我们去海门看张謇馆,写在墙上张謇的一句话:

  “天之生人也,与草木无异。若遗留一二有用事业,与草木同生,即不与草木同腐”。

(殷建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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